一声呜咽后,蒋熠就彻底晕了过去。

        我问许言能不能借一下洗手间洗手,手心潮起灼烧的热度让我恶心。

        他很快地答应了。

        “谢谢。”

        “建议你用双氧水清理一下脖子。许言头也不抬地说,夹起棉花球抚过蒋熠脖颈上的红痕,毕竟谁知道alpha的唾液里有什么呢?

        闻言,我伸手触碰到那股黏腻,湿冷滑腻的触感顺着指尖窜上脊背,瞬间传遍全身,恶心死了,我的脸色沉了下去,黑了几个度。

        当时我正俯身准备拉起倒地不起的蒋熠,他突然“诈尸”伸舌头碰了一下我的脖子。

        就是一刹那的事情,我怕他真的死掉,着急把他送来医务室,根本没心思追究这个。

        我猛地从床头柜上扯过一迭纸巾,发狠似地擦拭着脖子,粗糙的纸面摩擦得皮肤生疼。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纸巾很快被揉皱成一团。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我的燥热,我用力搓洗着双手,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黏腻感。我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阴郁暴躁的神情,眼睛里的血丝红得刺眼。

        如愿把蒋熠打成重伤,积郁已久的淤泥本应该磨灭消失,可是非但没有扫荡干净,更加复杂的东西又无法遏制地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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