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掐住掌心中间那条纹理,脑子里闪过蒋熠说的那句话。
“静俞,如果一切的发生都是不可违抗的缘故。”
当时他被死死地压在我的身下,眼镜被甩到一旁,漂亮脸上各处布满了我一手造就的红晕。
蒋熠呛出一口血水,努力露出同以往纯洁的笑,牙齿上沾满了血丝,并不美观。
他又呼喊我,像小时候那样叫我大姐。
“大姐,你愿意听我解释么?”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这个骗子,这个叛徒,这个...
我说不信,他就是一个极其狡猾的人,心机深沉,比维利特还要阴险。
为了减少所受到痛楚,不择手段,向我示弱,打感情牌。
可我却不争气,如他所愿我的心绪再一次被打乱了。
我在心底里怒骂他是个该死的装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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