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绳索将要套上她双手的刹那,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虚弱却刻意拔高的声音:
"将她衣衫扒了,受刑罪妇本该ch11u0上刑,这是大殷的律法祖制。"
李庭芝听见"扒衣"二字,神思一滞。
她抬眼望去。
方才被抬至刑场的赖齐修,横躺在卧榻之上,腹部缠着层层止血纱绸,失血过度令他面sE惨白,却未能掩去眉眼间的Y鸷与偏执。
衙役们一时进退失据,手停在她身前,不知该不该继续。
县太爷却只是略一颔首,默认了他儿子的荒唐之言。
衙役得了示意,神sE间掠过一丝迟疑,却终究还是向前迈了一步。
粗糙的指节方才触及她的衣襟,李庭芝便已回神。
那一瞬,她既未退避,也未闪躲,只是抬起眼,目光越过衙役,径直迎向卧榻上的赖齐修,以及端坐高位的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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