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场发生在北城的风暴,与这里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白贞在药柜后将最后一包药封好,递给病患,柔声叮嘱:"记得这些日子吃的清淡些。"
那病患点头离去,脚步声渐远。
许萱站在原地,片刻未动。晨光从廊檐斜落,映在他微微收紧的眉目间,像一线迟疑,又像某个已然生根的念头。
他终于转身,往后堂走去。
衣角掠过门槛,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廊下的谈话声渐渐散去,众人像是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各自低头,不再多言。有人起身进堂,有人轻咳一声,装作什么也未发生。
可那句话,却像钉子一样,钉在许萱心里,许久无法散去。
她被吊在北城门上?
他缓缓收紧手指,片烛在掌心折断,蜡屑刺进皮肤,带来细微却清晰的痛感。那点疼,让他回过神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掌中残烛,烛芯已被指甲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许萱默默将碎烛放回案上,抬眼时,神sE已恢复往日的温和平稳,仿佛方才那一瞬的失神从未出现过。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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