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无人侧耳,这才继续道:"就是冬角巷李家的那位姑娘。听说她伤了赖家那位公子。"
"可谁也没料想到,人被押到北城口行刑前,她竟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指着县老爷的鼻子骂,说她根本不是赖家公子的妻妾,是那赖公子强娶bJ。"
话音落下,旁边的老者接了口,语气里满是唏嘘:"一个弱nV子,敢在官老爷面前说这种话,那是豁出命了。听说当场就被喝斥压下,罪名怕是轻不了。"
"唉!"先前那妇人长叹一声,"好端端的姑娘,会写字,会刺绣,街坊邻里哪个不夸一句端正知礼?偏偏惹上赖家那样的人。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她说到这里,声音几乎低不可闻,迟疑了一下,才补了一句:"听说...用的还是妇刑。人现下还被吊在北城门上呢。"
这一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许萱只觉x口骤然一紧,指尖不自觉地收拢,手中收拾的片烛被他SiSi捏在掌心。面sE依旧平静,连眉目都未曾明显变动,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呼x1已慢了半拍。
他喉咙微微发紧,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可有人...为她申辩?"
几人对视了一眼,随即纷纷摇头。
"赖家势大,谁敢出头?"
"李姑娘又是外地人,还惹上不该惹的人,也只能这样了。"
话音落下,廊外一阵风掠过,将药香吹散开来,又很快被后堂滚沸的水汽裹挟回堂内。人来人往,抓药、问诊、低声道谢,一切仍旧循着既定的节奏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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