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逍紧张地问:「雄丈不知道吧?」
「狗通虽然Ai逞嘴快,但脑子JiNg明的很,这事要给雄丈知道,还不拆了县丞衙署。」方一针笑道。
放下心後,长逍说出这些日子的观察:「说实话,咱曾访问过几次,都说张公盼勤政,判决服众。是否真如区梓所讲,顾老爷背後势头大,张公盼有心无力。」
「嗯,俺行医时也听人对张公盼赞不绝口,但总觉得不对劲。」
「方叔指蒹葭姑娘?」吃晚饭时,蒹葭说家产被占已是两年前的往事,因此长逍疑惑道:「照孙梁所讲推算,此事张公盼两年前应判决过,但碍於顾老爷的势力所以压了下来,那蒹葭又怎麽有把握咱能翻案?」
「蒹葭大概犹豫许久,忖新任县令真有办法治人。」
「其他受害者呢?」长逍指出盲点:「先不说其他人,单以蒹葭姑娘来看,她虽是柔弱nV子,但内心刚强,否则不会见到公告,迢迢走来县城报官。那麽她是否曾上告长牧,甚至州守?假如长牧跟州守无用,蒹葭姑娘如何指望咱帮上忙。」
「少爷真是心思缜密,怪不得锺少主跟孺夫子大加推崇。」方一针高兴地说。
「咱只是随意推演,也许实情并不复杂。总之,咱先下两个论点,其一:咱们是外人,不受当地盘根错节的势力管,所以蒹葭姑娘信任;其二:张公盼根本从未受理此案。」
不过这都只是长逍的推算,并不能说明事实。但经梳理,至少有了初步的办案方向,无论哪个,都很符合藉口朝廷收回地方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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