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听说你寄了封举荐信给孺夫子?」
「方叔也知道了?」长逍假装诧异。
「少爷啊,你打算把功劳也揽给他吗?」
「方叔,想必你也清楚咱跟孙梁的关系。他从小刻苦读书,努力不懈,只想出人头地让家里过好日子,无奈没有好机运。咱不同,身无家累,一个本事没有,却误让人期待。」长逍啜了几口,满意地说:「咱的位置给孙梁,一定办得更好。」
「前车之监,不可不防。」方一针忧心忡忡道。
「照此说来,咱岂不是要提防方叔了?」
「这岂能混为一谈。俺是想那区梓终究是张公盼的人,让他知道计画不合适。」
「咱已经打算好了,这事若真能水落石出,功劳算在方叔跟孙梁头上,咱受诸位抬举,做到县令已是从未想过。咱不奢求高官厚禄,不过为民喉舌也好。」长逍知道方一针心里不踏实,他也後悔是否不该说出区梓的事,但他坚决地说:「孙梁是个有毅力,有能力的家伙,纵然用过不当的法子,咱仍相信他是g大事的人。」
方一针自己也有不好的过往,认真说起来还b区梓卑鄙,既然长逍都不追究,他也无话好劝。
有些时刻,长逍认为区梓那顿揍来的好,打醒他的自以为是,让他知道天下之大,并非一张嘴皮跟耍小聪明能蒙混。
「不说区梓,你对鹿昌县有何看法?俺都听狗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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