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兰希这才进来。

        他有点洁癖,踩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面不改色,似乎习以为常,拉起尼禄的手,顺势搂住陛下的腰间,将虚弱的雄虫抱到宽敞可容纳两人的王椅上。

        “西泽尔……”皇帝松了口气,黏糊糊地唤了心上虫的名,小动物般去蹭西泽尔的脖颈。

        忍着,想想这是你的陛下。

        西泽尔·兰希眉心跳动,一边忍耐着虫皇过于暧昧的亲昵,一边为尼禄梳头,他随身带着梳子,正是方便这时派上用场,紫檀木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年代久远,承载某些珍贵的回忆,齿梳透亮如玉,梳过被折腾到乱糟糟的金色长发。

        再如何小心,也无法避免扯断几根,尼禄在西泽尔身上,浅浅痛哼,受诅咒折磨的阴郁疯狂悄然离场,眼睛还红红的,蓝瞳显得如此纯洁干净,仿佛在西泽尔面前他就是一张白纸,任其涂鸦和蹂躏。

        像颗荔枝,看着扎手,剥开来瞧,格外娇气。

        淡淡的精神力附着在齿梳上,按摩陛下的头皮,温和包容的力量渗透进去,润物细无声,疗愈尼禄受创的精神世界里。

        清凉的水浇在蔫儿了的花枝上,一点点焕发生机。

        “西泽尔。”尼禄软绵地唤着,裸露的肌肤瓷雪,滋润出有温度的红意,坐在西泽尔的大腿上,不自觉夹紧,感到舒服,又懵懂地渴望更多……更多他没想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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