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她忙得腾不开手,只打了半截儿,现下有时间便抓紧织出来,还能叫许童再用上几天。
煤炉上烧着壶热水,带着温暖的热度驱散了寒气。窗户开着条缝,崭新的大红sE窗花挂在玻璃上,零星的嬉笑与Pa0仗声顺着缝隙渗进屋中。
电话铃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陈冬怕吵醒屋中熟睡的二人,连忙起身拉过话筒,歪着脑袋夹在脸庞:
“你好,哪位?”
“陈冬,新年快乐。”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独属于少年人的沙哑嗓音,厚重而青涩。
陈冬怔怔地抬起手臂握住话筒,脊背直起半分:“吃饺子了吗?”
“吃了,医院的饺子不太好吃。”他这么点评道。
陈冬沉默片刻,攥着话筒的手指泛出白痕,才开口问道:“爷爷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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