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她无力挣扎的今日,才轻缓地给她戴上项圈,捧在掌心安抚着。
“我知道了。”陈冬面无表情地,任凭他的手掌贴在脸侧。随即,略偏过头,指指房门:“我能出门吗。”
“当然。”聂辉收回手臂,眼眸微弯着:“去洗个澡,睡一觉。”
于是陈冬走进卧室,又翻出了那条沙滩裤与黑色短袖。
第二天清晨,魏医生来给聂辉换了回药,又把他安置到床上休息。
临行前,搁下几大包输液袋,嘱咐道:“天气热,给他擦身时要避开伤口。中午可以喂点清淡的流食,烟酒一定不能沾。”
陈冬只是礼貌地拉开房门:“路上慢点。”
魏医生怔了怔,从门里跨了出去。
门板砰地闭合。
阳光映射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
厨房灶台崭新整洁,橱柜里餐具摆放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