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拔掉瓶口的木塞,对着瓶子咕咚了几口,像个老头子一般“嘶哈”一声。
没有闪耀的水晶高脚杯,也没有造型雅致的醒酒器。
她品不出好坏滋味儿,牛饮着那瓶数千元、或者数万元的红酒,慢悠悠地一张一张数起钱来。
这是下午打麻将时,包厢里发的“喜儿”。拢共三千七百元,几乎要赶上她一个月的工资了。
她弯着眸子,一边喝酒,一边把那叠钞票翻来覆去地数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她把钱压在枕头下,一口喝完了酒,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半个月,包厢恢复了最初的命令。
即便客人再多,即便包厢再紧张,9号房间都紧闭着大门,不接待贺蓝越以外的任何顾客。
许童在ICU待了十九天后,生命T征终于稳定下来,被转入了特殊病房。
十九天,花掉了四万三千多,医疗卡上只剩下六千来块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