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到林时见家的时候,黄昏和他们的车辆比赛竞跑,夜晚的帷幕彻底被寒风吹落,天色黑的彻底,只有林时见的房间闪烁丁点昏黄的亮光。

        想着omega在里面一定很不好受,江闻赶忙输了密码往里面走,行色匆匆,被阴影遮掩的脸上满是担忧。

        林时见已经打过信息素抑制剂,可是近期被契合度较高的alpha反复临时标记,冷冰冰的药水如何也浇灭不了心里那把焰火,何况身上无论如何也会不舒服。

        他蜷在被子里,脊背沟里淌着密密麻麻的汗,不知道的还以为又下秋雨,屋檐偏漏,萧瑟在他的蝴蝶骨上浇了个满。

        蹬蹬瞪的声音响起,听得出外面的人走的急,很快林时见的房门就被打开,骨节分明的手先探了进来。

        林时见的视线一下就被吸引过去,灯暖照的发丝如烤栗子的色泽,它们丝丝缕缕的黏在鬓边,omega眉眼淡漠道,“江闻,你回来了。”

        平铺直叙,显得完全不需要这个人,但其实截然相反。

        江闻并不介意。

        “林时见,这样要感冒的。”江闻不太赞同的说,但声音比在外面营业还要更温柔些,听着像哄人,他抽起边上的纸巾,给林时见把额角的汗给擦掉。

        空调被打开,空气中温度稍暖,江闻才给林时见把被子掀开来,“出这么多汗不能闷着。”

        江闻身上还有点凉,寒气见缝插针地往衣服的缝隙间布,不过他的手掌贴上林时见的脸上刚好,缓解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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