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这么快就好了?”林时见抬眼看人,声音仍旧质冷,不过状似睡梦未曾醒的喃喃。
但其实他眼神清明,毕竟信息素抑制剂很管用,他往alpha身边贴的更近了些,似乎想嗅一嗅青柠的香气。
江闻半蹲下来,像某种忠贞不二的犬类,后颈很顺从的往林时见鼻子那靠,“没继续烧,就是鼻音有点重,可能转感冒了。”
青柠香不重,渗着点血腥味,应当是受损的腺体那发出的气味,林时见的手指绕上去,轻轻的隔着纱布抚摸了下伤口,像是雪花飘了下来。
本意其实是安抚。
江闻却嘶了声,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疼,肩膀抖了下,他高挺的鼻梁猛地撞上林时见的肩胛骨。
痛的要命。
林时见没好气地揪了下他头发,“江闻你心眼比芝麻还小吧,报复我呢?”
江闻低低的笑了声,鼻音确实重,哑的像皮制鼓类内部震出的共鸣,听的林时见耳热,琥珀色的眼睛有点烫。
江闻讨求,他近来贯会用以退为进这招,就是和他刚说不久的话相悖。
显得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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