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
我硬了。
被这个陌生男人看硬了。
兔子,蛇,老虎,他用眼神吞吃我。
什么包养,什么钓鱼被抛掷脑后,我口干舌燥,只想和这个陌生的男人睡一觉。
肩膀被撞到,脚下踉跄,等我再抬头时男人已经不在那里了。
我大感失落,以为今晚就这样空手而归。
但上天眷顾,酒吧后门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倚在迈巴赫旁抽烟,昏暗中比火光更亮的是他看我的眼睛。
心有灵犀似的,我走上前,闻到那股好闻清冽的男香。我开始装骚,没骨头似的若即若离贴着他,我们之间的距离暧昧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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