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急躁的悉簌声,臀被抬起,他把我失了力的双腿折到胸前,肉筋盘缠的紫红鸡巴抵在濡湿的后穴急躁蹭了两下,挺腰,整根埋进。
我猛然扬起脖子,视线眼泪的吊灯颤了几颤。
傅言似乎爽利得不行,他叹息,抵到根部,研磨了两下,然后开始正式操我。含不住的精水流进股疯,瘙痒难耐,我想要蹭动缓解,屁股却被狠狠扇了下。
傅言肏得太猛,噗嗤噗嗤的水肉声响,我的嘴里还有他的精液,呼出的气又脏又淫荡。
眼前视线终于清晰起来,滑落的眼泪被男人捉见。
于是吐出的话更加薄情。
“哭什么,明明这么湿。”
我哭得更大声了。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街边的贱草,谁不高兴都能踩一脚,而傅言就是流氓大叔,喝醉了就在我身上尽情撒尿。
“腿打开,打开才能操得深。”他的声音有点喘。
比起我的痛苦,他像沉静在欲望的天堂。贴着我粗喘,恶狠狠地下达命令,硕大龟头在体内不断顶戳,我的哭声总能让他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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