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操深点这么满足骚宝宝。”
他开始折磨我肿大到异常的奶头,俯下身舔咬厮磨,我哭哼,他像受到鼓舞般,更加高频地用囊袋扇我的穴逼。
“是不是只有老公能操死你,嗯?骚宝宝,只有老公能把你操死!”
他咬着我的耳朵恶狠狠地警告,身下动作不停。
从前听起来百般蜜意的床上骚话,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傅言可以叫很多人宝宝,很多,很多。
“滚蛋,我才不是你的,宝宝,慢,慢点……真操死了,要……”
粗粝的鸡巴毛很快磨红我的腿根,他打圈地研磨我穴内的小肉嘴。
身体总比嘴诚实,做过太多次爱,傅言太懂怎么把我操爽了,我的舌头包不住的吐在外面,下秒被男人含进嘴里重重舔吮。
“喊老公。”
他又犯病了。
“骚宝贝,喊老公,老公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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