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我?”
他阴冷道。
我还是有些害怕,选择岔开话题,“今天不做吗?”
傅言的胯下已经硬了,但他似乎没有操我的打算。
“沈诺,你要什么。”
我又听到他问。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我说过很多次我要什么,你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我忽然生出力气,用力咬了口傅言带着婚戒的无名指,牙齿被钻戒硌得酸疼,看傅言的表情他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要你下次来见我的时候不再戴着它。”
我要的就这么多,你能做到吗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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