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意料之中的一言不发和甩门而去。
那天之后监视我的保镖来得频率更频繁了,傅言不允许我穿衣服,每天还要含着一根按摩棒入睡。我还没有无耻到可以把身体随意的展现给其他陌生男人看,但他居然授权保镖我不听话就扇我巴掌。
傅言有时候会透过电子屏幕看我,有时候会直接坐到沙发旁看我被按摩棒一次次操到高潮,然后解开裤子,将已经留精的龟头塞进我的后穴。
他不操,直接射进来,这一刻我比青春期男孩打飞机的手纸还要廉价肮脏。
每次来见我时傅言都会让保镖提前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透过空气中的男香,和关门声确定他的来走。
半夜,不知道是几点,我感到浑身发烫,傅言每次都把精液射进我的肚子我不发烧才怪了。周遭黑漆漆,我的眼罩也迟迟有没有人解开。
“好难受……有没有人……”
我烧得浑身发疼,连呼吸都带着烫气,我喊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快要昏过去时,忽然听到声不属于这段时间,进出这间房间每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
陌生的惊叫,我混沌的思忖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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