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在书院之时,已错过一次。如今上天垂怜,得以再见,我实在……不愿再错第二次。”
文俶停顿了一瞬,猛地cH0U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继续。”
她转身走向门口,声音平静的出奇。
“我饿了,自去用午膳了。”
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将这场争执暂时掩盖。
自那日偏室风波之后,三人之间便默契的再未提起。
孙怀瑾依旧每日端坐文俶身侧,校书不辍。
杜珂照常往来文华殿与文渊阁之间讲学、编撰,一切如常。
文俶则将自己埋进浩如烟海的故纸堆中,仿佛那场几乎掀桌的争执,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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