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鹏带来的三万,加上之前存折里的八万,已经全数输光了,他喝下一口白酒,把戴在手上的金劳拿下来,让人把阿苟叫过来:“这个,之前买来是八万,你去替我估一估,能换多少?”
阿苟没有因为彭鹏输了钱而对他恶言相向,反而双手恭敬地接过那个手表:“彭总,我马上去。”
过了会儿,阿苟过来,说了一个数:“我们这边的师傅说,这块表八成新,能值个三万四。”
一听这话,彭鹏就想发飙,八万买来的表,在这里一半的钱都换不来?但看着笑面虎的阿苟背后站着五个牛高马大的兄弟,又吞了下去:“愣着干嘛,把钱给我拿来!”
“彭总稍等,马上来。”阿苟没有拿现金,而是拿了三万四千的筹码出来,放在彭鹏的边上,依旧笑着说,“祝彭总手气顺畅,您慢慢玩,我就在旁边,有事儿叫我就行,随时为您服务。”
彭鹏看着手边叠得整整齐齐的筹码,双眉紧皱,站起来,深呼吸,绕着赌桌走了一圈,然后坐下,继续下注:“这把我做庄,全押!”
荷官照例摊开双手,发牌,开牌:“庄七点,闲一点,庄赢。”数出三万四的筹码,堆送到彭鹏眼前。
彭鹏看着这堆花花绿绿的筹码,哈哈大笑起来,就说自己没那么快被一锤打死,老天爷不会让自己这样轻易输精光的:“再来!”
一个晚上,阿苟安心地站在附近,不停地听到彭老板说:“大大大!丢你,再来!”
到了凌晨四点多,彭鹏的头发已经蓬乱,满脸的油光,不复刚来时的身光颈靓和强势自信,看着今晚所有的筹码和钱都堆在了荷官那头,他只剩个大哥大和空皮包了,彭鹏双眼死死盯住荷官从自己这儿赢去的钱,再看荷官那张死鱼脸,“啪”地拍了一声赌桌,又叫:“阿苟!过来!”
阿苟又屁颠颠儿地过来:“彭总,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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