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阿苟龌龊地想喊人按住她双臂的时候,老好人张承志带着两个便衣警察推开大门,大喊:“光天化日的,你们干什么?放手!”
阿苟等人看后面有人来了,竟是印刷厂的那个怎么也不上钩的张老板,也不去看他旁边站着什么人,于是放开彭颖,把她跟破布一样丢在地上,换上一个笑脸:“哟,张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不是,这彭老板夫妻也欠了你的钱?”
“我带两位公安同志过来找彭颖问话。”张承志虽不是什么美男子,但这一刻却是个正义的伟丈夫,他板着一张脸,问,“你们又是怎么回事?上门欺负女人,算什么汉子?”
“汉子?我们不是什么汉子。我们就是...”阿苟轻笑,但想起站在张承志旁边的是两个正气凛然的便衣警察,顿时又不敢大声喧嚣,甚至狗腿地笑笑,拿出欠条,屈膝弯腰,“公安同志,我们只是上门讨债而已,她老公不在,那就找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是吧?”
“我不知道这件事。”彭颖跌坐在地上,头发散乱,万分憔悴,抬起眼轻声说,“警察同志,我不知道这个欠款。他们拿了张条子就过来说,是彭鹏欠的钱。”
张承志看彭颖那副可怜的样子,衣服都扯开大半了,双眼都不知道往哪儿看,赶紧扯了块桌布给她披上,把她扶起来,又站在她身前,挡住阿苟那帮兄弟的目光。
那两个便衣警察对阿苟等人进行了义正严词的警告,说即使是人家欠钱,也不能对女同志动手。
鉴于他们并未真正造成什么后果,只能算是未遂,经侦的便衣警察也不能对阿苟等人进行逮捕或罚款。
阿苟等人当下自然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还保证下回不会再犯了,但走的时候,还是狠狠地剜了站在张承志后面楚楚可怜的彭颖一眼,意思是这件事没完,钱财不清,那他们还会再来。
那两个便衣照例问了一些寻常的问题,她这几天的行踪,彭鹏是否有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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