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刺激?”等医生走开后,裘松龄又折身问周长城和万云,“你们知道什么原因吗?”

        周长城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折成四方形的纸,递给裘松龄。

        裘松龄此时已经没有平日的优雅放松,眉头紧皱,脸上纹路略深,终究是看得出年纪了,越看传真纸上头的字,她的脸色越重,最后甚至有些发白,万云赶紧搀扶了上去。

        裘松龄把一部分身体重量压在万云的身侧,把纸递给周长城,吞了吞口水,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手指无力地指了指面前的木椅子,示意万云扶她过去。

        等坐定后,万云小心地问:“裘阿姨,这个世明,就是桂老师的小儿子吗?”

        “是。”裘松龄疲惫地应了一声。

        一时间,三人都对桂春生同情了起来。

        十几年未曾见面的儿子,总以为有机会再见,总以为还能有其他的时机,没曾想,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大早受了这样的刺激,任谁也会受不住,何况是身体状况本就需要平和的桂春生。

        三人互相鼓励着对方,商量着如何照顾和安慰桂老师,都等在急诊室门口。

        周长城这时才发现裘阿姨和万云两人的手都在抖,他赶紧握住她们的手,沉声说:“我们不能慌。”又用眼神示意万云,桂老师和裘阿姨都五十了,虽然看着都算康健,但小毛病是不少的,指望着他们两个年轻人呢。

        自己是男人,到了要撑起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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