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医生上前关上病房门,缓缓说道:“算是吧,他长期受抑郁症的干扰,前几年严重到控制不住行为,我丈夫是他的心理医生。”

        “长期?”

        “嗯,高一开始的,高二高三还好,大一情绪严重反扑。”朱医生停顿了两秒说,“他总是幻想有个人爱他。”

        童夏不敢置信,震惊道:“没有吗?他很多朋友的。”

        朱医生没正面回应童夏的问题,只说,“他幻想的那个人,是你。”

        朱医生又讲了些陈政泽接受治疗的画面,不知听到哪处时,童夏嗓子眼开始干涩发紧。

        原来错过的那些年,都过的太苦。

        朱医生要离开病房时,童夏有些冒失地喊住她,“朱医生,能麻烦你帮我问您先生一个问题吗?”

        “什么?”

        “如果……我回到他身边,对他的病情是好还是坏?”

        朱医生看着距自己几米远的眉清目秀的女孩,恍惚想到了自己的青春,那段她堵上所有却没换的浪子回头的初恋,她收了聊天的语气,认真问:“童夏,那你呢?对你的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的?我凌晨四点来的时候,你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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