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螺蛳粉里的吧?”
“对啊。”
我知道有的人闻不得酸笋的臭味,就像有人闻不得榴莲的香味一样,虽然我两者都喜欢。
“哥哥。”
“别叫我哥哥。”
他语气透着隐忍,皱着眉头将右侧可推拉的窗户打开透气,潮湿的雨雾瞬间飘进了屋里。我望着地砖上的水雾夹起一根酸笋故意张嘴嚼得咯吱咯吱脆响,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发现一条狗趴在马桶上吃屎一样有些嫌弃。
“过分了啊,宋绪宇。”
“我俩谁过分啊?”
“那你走嘛,我都坐到阳台了。”
他被我以退为进的话气笑了,叉子卷起蘸酱的意大利面没有吃,磨牙对我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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