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玉,你现在坐哪个阳台呢?”
他这话一说,我心虚端起餐盘走出他房间去客厅的阳台坐着。客厅阳台比他房间的大,我将餐盘放在圆桌上望着院子里被雨水浇淋的秋千和小木马,突然意识到程衍为什么将院子一个角落装修的如此童真童趣了——他想跟我结婚、生孩子。
太可怕了,他是不知道双性身体属于残缺极难受孕吗?
妈的,要是和他结婚了,婚后他不得把我往死里操,操到我怀孕。
想到这我手里的意大利面不香了,酸笋也不香了。
“宋绪宇!”
“怎么了?”
“你上次在医院说的我走不了了,是什么意思?”
我站在他房间门口没进去,与他在昏暗中对视。他放下叉子拿纸巾擦嘴,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我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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