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抵着玻璃侧过头,撅起腰臀,两手后弯扒开自己汗津津的臀瓣,将菊穴完全暴露出来。
这一切都做的熟稔且自然。
不知因屈辱还是情欲染红的眼眶中,两丸黑石般的眼珠蒙了层氤氲的水汽,他甚至还渴求的摇了摇臀。
“只要主人~开心……狗奴~嗯~做什么都可以~”
国会大厦前意气轩昂的精英政客背地里就是这样一头带着鼻钩扮猪摇尾的淫狗。
严恣的手贴上秦正的脸,用拇指戏弄着他灵活的舌头,十分满意的笑了,只是这笑容浮于皮相,根本不用心。
“那主人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不带?”
拇指甲盖下压,狠狠扣压着秦正的舌肉,摩挲着找寻舌尖上的穿刺缺口。
“从前借口工作不便,当然,总统先生日理万机,我很理解。”
“往后,这些敷衍的借口可不管用了。”
严恣松开了秦正的舌头,毫不介意湿淋淋的口水脏了自己昂贵的西裤,从口袋中摸索出一根坠着三枚环扣的铂金细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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