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其中一枚环扣,严恣重新捉住了秦正颤抖的舌,将卡扣对准了舌上小小的缺口穿了过去。

        余下两环,则分别穿戴上了秦正的左右乳头。

        细链不长,串连牵拉着三点敏感之处,立刻绷紧成了三条直线,偏偏秦正头上还挂着鼻钩。

        若是想缓解牵拉鼻腔的痛楚,他就得高高仰起头,可乳尖与舌头就得一起遭了殃。

        淡粉的乳头,因拉扯而变形充血,泛出鲜嫩的红。

        抬头不是,低头也不是。

        头胸上的束缚,让他无法正常转动头颅,只能死板的僵在一个角度,秦正能做的只有尽力吐舌不回缩。

        可无法合拢的嘴,加速着唾液分泌。

        口水顺着细链滴滴答答得落在地上,他更像一条用舌头散热的狗了。

        秦正被这根小小的链子折磨的满面绯红,难堪极了,可他也不敢在严恣的眼皮下随意调整姿势,只能继续踮着脚尖半蹲,撅高屁股扒着自己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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