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痛苦又欢愉的放声淫叫着,肛口剧烈抽搐,在香肠翻转的隙缝中喷出一股股肠液,淅淅沥沥得浇上了江律的小腿,连这些液体的温度都如沸水一般滚烫。

        桑切斯大笑着指着反应有些过激的总统先生。

        “老严,你看他这转香肠的手法多娴熟,江先生啊,你选择了政界真是屈才!要是来我们商界拼搏,没准现在,你就是咋们A国的热狗大亨,哈哈哈哈哈!!!!!”

        严恣懒得理老友恶俗的笑话,他拧着眉,心疼的抚摸着爱犬痛苦万分的脸颊,泪水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他的脸像水洗一样,几乎眦裂的充血眼眶楚楚动人,血丝密布的眼白都脆弱极了。

        “喜欢江先生送你的小尾巴吗?”

        严恣轻柔的用指腹擦去秦正不断溢出的泪水。然后抵着他雪白的齿贝,揉捏颤抖的红舌,用指甲抠弄着上面的穿刺钉。

        “主人教过你表达喜欢的方式。”

        严恣轻飘飘的话就像一个指令,秦正就像收到指令的机器,或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小狗,即便肉体如此痛苦,依然遵循着主人的命令。

        他勾起舌头,卷着严恣的手指,哼哼唧唧得重新摇起了臀,前后吞吐着肉道里转动的烤肠。

        油滋滋的肥沃肛口紧紧咬着烤肠,绞出褐色的肉汁,黑椒辛辣的刺激着秦正的肠道不断泌出肠液,混着严恣的浓精一起抽带出白褐相间的粘稠汁液,构成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肉香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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