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难以忍受的滚烫炙热被多次套弄裹缠后,温度渐失,反倒给秦正带来了满足,他的哼声逐渐变软变细,快乐大于了痛苦,动作也更加忘我顺畅起来。

        他满脸享受的吐着舌,大幅度的摇晃着身体。穿环的乳头与龟头互相拉扯跃动,身上的细链与穿刺环不断闪烁着淫靡的金属光泽。

        两粒粉嫩的乳尖因拖拽着沉甸甸的阴茎精囊,夸张的变形成了两片猩红的肉条,一会儿被秦正上扬的躯干“甩到天上”又一会儿又被他饥渴后蹲的动作“拖到地上”。

        而他那坨被义体包裹的阴茎就是一块麻木无觉的废肉,根本无法勃立,十分影响美观,但严恣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秦正的冠状沟上打了个孔,精致的金属环可以从龟头马眼里穿入,再从这个小洞里穿出,最后用系带,将它与乳环串连收紧,吊起整条阴茎,随时都能让它们保持昂首的姿势。

        秦正混乱的大脑里保持理智的神经被药物抑制了活性,所剩不多的那部分也一味追求着极致的快乐和肉欲,他已经适应了痛苦,并且从中提取了快乐,当年约顿政法学院的全能型天才,此刻的智商可没比一条狗好到哪里去。

        他也确实把自己当成了一条小狗,讨好的汪汪乱叫,甚至不忘回报自己的主人。

        秦正自下含住了严恣垂坠的精囊,用自己的脸托着严恣硕长的茎柱,伸出舌尖舔弄,吸嘬着包衣,啧啧有声的吃的津津有味。

        他的右眼被龟头遮挡,口鼻也被饱满的精囊完全堵塞淹没,只剩下一只泪光婆娑的左眼,可惜一丝神采都没有。

        严恣一向乐于挑战自己,正因从小到大,万事万物都唾手可得,他甚至从来没有体会过求而不得的心情。

        秦正给了他这种情感上的缺失,每当看着这双眼睛时,它们总是闪烁着动人的复杂目光,屈辱、憎恨、或是一些别的东西,他懒得在乎这些小细节,但不可否认的是,它们交织成了一种惊人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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