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在的时候,先生也不会寂寞,他大概会在有着自己和夫人形貌的性偶身下辗转欢淫,或是夹在他们中间做着“三人运动”,他似乎彻底成为了严恣的一只宠物。如果之前他还有自己的意识自己的想法,现在即便有……也无法表达出来了。

        别问我不在,为什么还知道这些。

        虽然严恣对先生的兴趣减少了很多,对先生的感情似乎也变成了人对宠物的喜爱,他不惜将曾经自己的卧室打造成了透明又淫荡的宠物房,在房间里摆满了奇形怪状的玩具,有闲余时间就来看看他的宠物如何日常生活。

        当然正常人是不会干自己的宠物的,所以他表现的再如何知性优雅,依然掩盖不了骨子里的变态和疯狂。

        一天严恣让我和他一起旁观,我无法拒绝,也同样无法阻止。

        我看见先生躺在有着夫人形貌的女性性偶怀中,头耷拉在一边,重新按上义眼的他无神的望向空气。

        而那个和先生一模一样的男性性偶则扶着先生勃起的阴茎,将自己的人工鸡巴插进了他的马眼尿道,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隔着先生的海绵体撸动着自己的鸡巴,直到将带有先生DNA的精液注入已经失去繁衍功能只能作为淫器的阴茎里,将他的膀胱射到充盈鼓起,畸形的交合依然还未完成。

        哪怕先生痛苦到嘶声惊叫、奋力挣扎,却依然无法从这样畸形的交配中挣脱出去,夫人人偶总会配合默契的及时掐住阴茎根部,直到将先生肿涨到不忍细瞻的茎柱插进自己的屄户中才松手。

        任是谁看到都会都觉得荒诞。

        严恣却如同看了一出喜剧,将烟蒂掐灭,他笑的意犹未尽:“瞧~你的主顾夫妇多恩爱,你的先生之所以还能用废根中出自己的爱妻,得感谢我让他重新拥有了一个男人最基础的性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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