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人不应该,至少不能,玷,污,死,者。”
好半天我总结了这样一句话。可能因为在智械厂经过多次配件拆装,我的模样变了,声音也变了,并不是变得越来越高级智能,而是越来越复古机械,我的声音像是低等AI才会有的死板,语气也没有了波动和变化,很多时候我甚至感觉我的感官驱动已经跟不上我的中枢芯片了。
严恣敲了一下眉心,瞥了我一眼:“是吗?我好像确实说过,不过,这里哪还有生物意义上的活人。”
我想了想没有反驳这句话。并非因为我赞同他的话,而是因为没有必要,因为通常情况下严恣抽完了雪茄就会离开,但这一次他呆的格外久,他走到了先生的床边,弯曲指腹勾动着先生身上的金链。
这些金链将先生身上的环全都串连了起来,从鼻环开始链接嘴穴上的唇环,再往下吊起红肿发紫的乳头,牵拉着龟头上的PA环,最后贯穿阴蒂。
所有被穿了环的性器红肿且肥硕,透着无时不刻不被滋润过的油亮色泽。
严恣只是轻轻勾着链条左右牵动,全身敏感点都被扯动的先生就颤抖着同样被汗水包裹的软腻肌肉迎合。
他玩的趁手,嘴上也不玩了吹嘘自己:“沃克,看见所爱之人变成现在这副羞耻模样,你的反应也不过如此,看来……你所认知的爱也不过如此。”
我刚想出口反驳却发现自己又被限制了程序,根本做不到。我的此刻的角色似乎更像一个可悲的木桩,像有个无形的屏障,我永远都走不到他们那个世界去。
要是当初没有接受那么多义体改造就好了,不会有那么多的制约,我的拳头立刻就能砸烂严恣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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