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元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身体却像是被彻底驯服了一般,随着傅希赫的节奏不断挺动。前端一次次蹭过生殖腔口,带出的水声越来越色情,黏腻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郁元的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指尖掐进傅希赫的背肌,留下几道泛红的抓痕。理智告诉他应该停下,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般,腰胯发狠地往上顶。
“唔……!”
傅希赫的腰肢猛地一沉,湿软的生殖腔口终于被粗大的头部撬开一条细缝。那处紧窄的嫩肉从未被触碰过,此刻却颤抖着蠕缩,像是有生命一般一点点将入侵者吞入。郁元的瞳孔骤然紧缩,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滚烫、紧致、湿滑,比普通的内壁还要炽热数倍,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吮吸他的灵魂。
傅希赫的背脊绷出一道性感的弧线,湿热的生殖腔贪婪地吞咽着侵入者,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般蠕动吮吸,黏腻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
“呃啊……哈啊……停、停下……!”郁元的手掌抵在傅希赫紧绷的腹肌上,指尖却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断发抖。头部被完全吞入生殖腔的瞬间,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这太超过了,那里湿热得像是要把他融化,每一次绞紧都像在抽取他的灵魂。
傅希赫的前端猛地射出几道白浊,腿根不受控制地发颤,肌肉绷得死紧,他急促喘息着,可腰臀却仍旧用力地上下起伏,让那根滚烫的肉棒反复碾进最深处的生殖腔。他被撑得发胀的内里湿滑黏腻,每一次吞吐都带出令人脸红的水声,他伏在郁元身上,唇瓣贴着泛红的耳廓,呼吸灼热而潮湿:“你,到过你老婆这里吗?”
他的腰恶意地一沉,臀肉重重撞在郁元胯骨上,让那根粗大的性器碾过生殖腔内最敏感的一点,软肉痉挛收缩激得身下人脊背猛地弓起。
“嗯?有没有……插得……这么深?”
郁元的瞳孔涣散,他的指尖深深掐进傅希赫的腰,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却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太深了,那里湿热紧致得几乎要将他融化,生殖腔贪婪地吮吸着他,像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而傅希赫的问题像是一根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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