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赫低笑着舔去他眼角的泪,他晃动着腰让炽热的肉棒碾过生殖腔的每一处黏膜,带出的黏腻水声混合着两人交错的喘息在房间内格外清晰。
“不敢回答?那看来是没有了……”
他的后穴突然绞紧,生殖腔像是报复一般狠狠吮住入侵者,逼得郁元呼吸一滞,腰腹猛地绷直。
傅希赫的唇蹭过他的鼻尖,声音甜腻得像毒药,“你老婆……从来没让你进来过……对不对……?”
郁元的胸口剧烈起伏,琥珀色的眸子彻底浸在泪水里。他的指尖虚虚搭在傅希赫的腰上,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滚烫的泪珠一颗颗往下砸,沿着涨红的脸颊滚落到床单上。
“呜……没有……没有过……”
破碎的字句混着哽咽,傅希赫的问题像刀子,剖开了他心底最隐秘的痛处,郑昱泽的生殖腔永远对他紧闭,哪怕情动到极致时,也会死死守着。而现在,这个不该被他触碰的人,却将他吞得那么深,深到他连灵魂都开始颤抖。
傅希赫低声闷笑:“哭什么?”腰肢发狠地往下一坐,让整个头部碾进颤抖的生殖腔最深处,“现在不是让你尝到了?”
郁元的呜咽拔高,腰背猛地弓起。生殖腔内的炽热紧窒得几乎要把他逼疯,内壁蠕动着绞住他,仿佛要把他每一滴都榨出来。
“真可怜……”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危险,指尖插进他汗湿的棕发里缠绕,“结婚这么久……连自己Omega的生殖腔……都没进去过……”臀肉恶意地画着圈研磨,逼出更多粘腻的水声,“可我……让你……全部吃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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