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灼热的喘息喷在郁元耳廓,“我和你老婆谁更会吃你的东西?”指尖掐住郁元腰侧软肉,后穴猛地绞紧,“他有没有这样骑过你?有没有把你夹得这么爽?”

        郁元的瞳孔骤然收缩,咽喉里挤出难堪的哽咽。傅希赫的内壁像有生命般蠕动吮吸,滚烫的软肉死死绞着他最敏感的顶端,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郁元在理智的痛苦与身体的快感夹击中弓起背,指尖深深陷进他的腰,“呜……我们很少这个体位……”

        傅希赫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闷笑,腰肢狠狠向下一沉,将郁元的性器彻底吞到最深。湿热的内壁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一般,狠狠绞紧,吮得郁元脊背发麻,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你们很少用这个姿势?”他的嗓音沙哑得危险,腰肢开始缓慢而折磨人地碾磨,每一次退到全部出去,再重重沉下来,臀肉拍在他腿上的声音清晰黏腻,“难怪……你这里……”他恶意地收缩了下内壁,“紧张得在发抖……”

        郁元的眼泪落得更凶,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红,全身都在微微颤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身体被傅希赫带来的快感逼得节节败退。

        傅希赫俯身,鼻尖蹭过他的耳廓,呼吸灼热又潮湿:“那……他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吗?”手掌忽然掐住郁元的下巴,逼迫他看着自己,黑眸里翻涌着赤裸的占有欲,“还是说……只有我能让你哭成这样?”

        他的动作猛地加快,腰胯凶狠地撞击,像是要将对方彻底烙进身体里。郁元的呻吟被夹得破碎,指尖无措地抓住傅希赫的臂膀,像是抓住唯一的浮木,又像是徒劳地努力想要推开。

        “回答我……”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得近乎危险,“他有没有……让你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没有……呜……”

        郁元的腰无意识地弹起,更深地送进湿热紧致的肉壁里,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

        “真乖……”傅希赫的嗓音伴着浓浓的情欲,“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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