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肢开始疯狂地起伏,郁元被夹得眼前发白,指尖深深陷进傅希赫的背肌,留下几道泛红的抓痕。可他的腰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仿佛被驯服了一般,本能地追逐着最深处的快感。
郁元的眼眸蒙着层雾气,泪水从眼角滚落,身体却像是彻底背叛了理智,在傅希赫的掌控下越陷越深,茉莉花的信息素越发甜腻。傅希赫满意地舔去他眼角的泪,腰肢最后一次重重碾下。湿滑的后穴绞得极紧,湿热的肉壁像是有生命般层层吮吸,死死咬着郁元不放。郁元根本抵抗不住这样的刺激,腰猛地绷直,喉咙里滚出一声崩溃的哭喘。滚烫的液体尽数灌进对方体内,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傅希赫低低地闷哼一声,前端被这刺激到喷出几道白浊溅在郁元的腹部,后穴却不依不饶地收缩,贪婪地榨取最后一点余韵。
“真棒……”傅希赫的嗓音沙哑带着餍足,掌心抚过他汗湿的脊背,感受着身下人仍未平复的颤抖,“全都吃进去了……”他缓慢地抬起腰,看着自己腿间一片湿黏的痕迹,白浊从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黑眸里翻涌着愉悦的光,他俯身舔过郁元湿漉漉的睫毛,低笑道:“下次……我要你射得更深。”
郁元的呼吸仍然凌乱,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尾和鼻尖哭得通红,整个人像是被彻底揉碎又拼凑起来。傅希赫侧躺在他身旁,健壮的手臂横在他腰上,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腰侧敏感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他的唇从郁元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吻下去,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和方才凶狠的侵占判若两人。温热的唇瓣蹭过湿漉漉的眼睫,舌尖卷走未干的泪痕,再顺着泛红的脸颊滑到唇角,轻轻含住他微肿的下唇,吮了一下。
“累了吗?”傅希赫的嗓音低沉,带着情事后的餍足和慵懒,手掌抚过他汗湿的额发,指尖缠绕着几缕散乱的发丝。
郁元闭着眼睛,呼吸渐渐平稳,可身体仍然因为余韵而微微发抖。傅希赫的吻继续往下,落在他的喉结上,犬齿轻轻磨了磨那处泛红的皮肤,感受着郁元的温度。
郁元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下意识地伸手去够床头的水杯。湿润的眼眸还带着情事后的水雾,眼尾泛着红,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他踉跄着下了床,倒了杯温水,又熟练地从抽屉里摸出避孕药,指尖轻轻捏着药片,转身递过去,却在抬眼的瞬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傅希赫半倚在床头,胸膛和腰肢上还留着几道泛红的抓痕,黑眸慵懒地眯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白兰地的信息素仍然缠绕在空气里,提醒着郁元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的手指猛地一颤,水杯差点脱手。
“抱、抱歉……”郁元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指尖无意识地收紧,避孕药的包装在掌心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耳根烧得通红,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慌乱和羞耻。习惯性地照顾身边的人,却忘了此刻躺在床上的不是郑昱泽,而是——他老婆的上司。
傅希赫低笑一声,伸手接过水杯,指尖故意蹭过郁元的掌心,激得他微微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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