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阳光从落地窗洒进那张被淫液、血丝、精液浸透的床单上,黎翎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像被拆散了又重新拼回去,身边早就没了那具滚烫的雄性躯体,只剩凌乱的床褥和空气里残留的腥甜。

        他睫毛颤了颤,第一反应是疼。

        小穴火辣辣地疼,子宫深处胀得发慌,宫口嫩肉似乎还感到被鹅蛋大龟头碾碎般的麻痒,腿根内侧全是掐痕。稍稍一动,红肿外翻的穴口就本能地痉挛收缩,一股混着精液与黏腻骚水的浊液“咕啾”一声从肥嫩肉缝里溢出来,顺着腿根内侧的掐痕缓缓淌下,黏成淫靡的银丝。

        ……拔屌无情。

        他在心里把你骂了八百遍,骂你混蛋,骂你虚伪。

        昨晚那个抱着他亲额头、温柔地说“生日快乐”的男人呢?

        装得那么像个好父亲,结果一觉醒来连个人影都没有。

        真会演。

        黎翎冷笑一声,强撑着酸软到发抖的腿下床,踩到地毯上时,脚一软,差点跪下去。他咬着唇,逼自己用最冷淡最高傲的表情走进浴室,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热水冲下来,他看着自己被坏男人玷污的身体,肥嫩雪乳上青紫交错,樱桃乳尖肿胀得像淫果,腿根内侧全是紫红指痕,而那朵本该粉嫩紧致的处子穴,如今被肏得外翻成湿红的O形肉洞,肥嫩穴唇发肿,轻轻一碰就抽搐着往外吐浊白的精液。

        全身都是那个男人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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