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喊他。这麽高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危险。
为什麽要到这种地方来活受罪呢?这样的气候,对於一个连外套都没有穿上的小男孩来说,是很煎熬的吧?即使是我已穿上了较为厚重的外套,都还稍嫌不足。
这家伙实在是……
「你要不要告诉我,」我刻意的加重脚步,缓慢的、几乎小心翼翼的往他的方向走去。「你到底在想什麽?」
跟鞋扎实的与地面发出摩擦与敲合,直到我确定了潘靖恒的确有听见我的声音为止,还是无法停止我的行为。
这是刻意的也好,无心的也好,总之,无论我做了什麽,都是要狠狠的,让他清醒的。
「向晚意不适,是不是就是现在这情景?」潘靖恒突兀的对着远处群飞的野雁吐出了一丝悠然,「傍晚,心情不好。」
我不禁随着他的问题望过去,早已没有了晚霞。
「哪来的向晚,别闹了。下来吧,我们一起回去。」我缓缓的接近了那一颗被主人舍弃的书包,莫名的产生Ai怜之意。「再怎麽不喜欢,书还是得读的。国中,谁不是这样过来的?」
落在脚边的落叶,已残破的像碎屑。它接着又被风一吹,叠在书包上头。
「难道你不曾为了谁,随着他,思绪起伏不定吗?」潘靖恒的声音忽大忽小,随着那阵阵的风隐忍着,又狂妄的奔放着。我突然有GU错觉,这话像是在窥探、在试探,甚至是将矛头指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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