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文件和我们之间往来的信件给她看时,她笑着说要想想看,然後就没下文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要我去她研究室找她,一进研究室,就看到她忙碌的收拾研究室的东西。

        「怎麽了?不过是放暑假,怎麽突然这麽勤劳的开始要打扫了?」我笑着问她。

        「我们回美国吧。」她抬起头就是这麽一句。

        我愣住。

        「我说,我们回美国吧。」她看着我,又重复了一次。

        「你确定?」这答案听起来有些不真实。

        「为什麽这样问?我说跟你回美国,不好吗?」她走到我面前问。

        「为什麽愿意跟我回去?我以为你不想的……」我问她。

        我明白美国对她而言是个充满着复杂情感的地方。有着她认为是错误的过去;也同时有着她放不下、依旧无法完全坦然面对的牵挂。

        三年之中,我可以感觉到她对那些事情的逃避。有的时候在我们的言谈中偶尔会出现的那两个男人,她总是三言两语的草草带过,那似乎是我永远碰不到的点。我很清楚问题的点,但若是她不放过自己,我也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