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都是这样。
「你说得对,刚开始我的确是抗拒的。我想你b谁都清楚,你了解我的个X,而专业的你也一定知道症结点是什麽,老实说,刚开始我很怕你抓着我去面对,所以我总是想逃避每一次我们之间的沈默……」她说,我想起了事情刚结束的那阵子。
那是我们「重新开始」的刚开始。虽然彼此都认定对方是那个「唯一」,可是却不是熟悉的那种感受,两个人相处都是「小心翼翼」的谨慎,彷佛怕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那个「心照不宣」的诡异平衡。
我知道她还在意,但我却觉得她的在意是不必要的,并且,那让我不舒服,让我始终觉得我是第二。
我不想给她压力,只能默默承受。
「谢谢你没有b我,在儿子刚走的那段时间。其实我可以感觉到你的不开心,但我真的没办法一下子完全放下,谢谢你对我的包容,谢谢你给我时间让我慢慢调适。一直到你第一次生病,我慌张得打电话给儿子求救,儿子的反应才让我明白,一切都是我自己庸人自扰想太多。抓着早就没人在意的事不放。」看出我在回想,她放慢了说话的速度。
的确,在回来半年左右的一次大病之後,我感觉到她心情上的转变,无法具T形容,但是她明显的放松了。伤口上的痂开始脱落,渐渐被新的组织取代,虽然有疤,但终究是癒合了。
「伤口会好,疤会留下。感情的事,我想任谁都没办法船过水无痕,这也是我总下意识的逃避关於他们的话题。即便知道没事了,可是仍然感觉有疙瘩。後来我想了很久,如果我不主动伸出手去触m0,那我永远没办法真正了解那道伤痕的全貌,不了解,我又怎麽可能接受它成为我生命的一部份,与它和平共处呢?三年来,谢谢你总是包容我的懦弱与不成熟,以为不去提起就没事了,谢谢你总是默默的容忍我的自私。现在,真的该轮到我为你牺牲,让你飞翔的时候了。宝贝,我们回美国吧。」她说完,走上前抱住了我。
「谢谢你,愿意陪我回去。不管回去会面对什麽,我都会在你身边。」我在她耳边说,重复着不管说几次都不会腻的承诺。
就这样,她在学期结束时辞职,准备跟我一起去美国。
「我真的会紧张耶。」她边收着行李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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