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狗撸子彻底成了表妹家的一条“狗”。
家里再也听不到姑妈柳姨的责怪声。她从一开始的震惊、劝阻,到后来的无奈,再到如今的麻木习惯——看到狗撸子跪在门口舔鞋,她只是淡淡地“嗯”一声,踩上那双被舔得锃亮的高跟鞋,出门上班。
狗撸子的日常像极了一条听话的宠物:
每天清晨,他跪在鞋架前,先舔干净姑妈昨晚穿的那双黑色漆皮细高跟。舌尖从鞋尖滑到鞋跟,再卷进鞋内壁,舔掉残留的淡淡足香和灰尘。姑妈出门前,他会用嘴叼起鞋,送到她脚边。柳姨低头看他一眼,声音平静:“谢谢撸子。”
小雪的鞋更多、更花哨。她喜欢让他舔那双粉色露趾高跟凉鞋,鞋带上还残留着她脚趾的香水味。有时她故意把鞋扔到沙发底下,让他爬进去叼出来,爬行时臀部高高翘起,短裤勒得紧紧的。
吃饭时,狗撸子不再坐餐桌,而是跪在桌子底下。姑妈和小雪的脚随意伸过来,他低头舔舐她们的脚趾、脚心,舌尖钻进脚趾缝,按摩穴位。小雪最喜欢一边吃一边用脚趾夹他的鼻子,笑着说:“表哥,舔得再用力点,妈妈的脚也好好舔哦。”
柳姨一开始还会推拒:“小雪,别闹……”可小雪每次都撒娇:“妈,你试试嘛,超级舒服的!”几次下来,柳姨也习惯了。她的脚在桌子底下,任由狗撸子的舌头在脚底滑动,偶尔还会轻轻踩踩他的脸,声音低低的:“……谢谢。”
遛狗成了日常。小雪最爱牵着项圈带他去小区散步,狗撸子四肢着地爬行,路人早已见怪不怪。姑妈偶尔也会接过项圈,牵着他绕小区一圈。她走得慢,狗撸子爬在她脚边,项圈轻轻拉扯。夕阳下,柳姨的影子和他的影子叠在一起,她低头看他,嘴角弯了弯:“慢点爬,别磕着。”
更多时候,狗撸子被要求做家务:帮小雪和姑妈叼着她的丝袜和内裤到洗衣间,让她们清洗;晚上跪在床尾,给姑妈和小雪轮流舔脚、按摩,直到她们睡着。
小雪有时还会玩更过分的游戏:让他戴上眼罩,叼着她们的内裤在客厅爬;或者把他绑在沙发腿上,当脚凳一整晚。姑妈看到这些,也只是红着脸说一句:“别玩太久……”然后转身回房。
狗撸子早已习惯这种生活。每天清晨,他跪在门口等姑妈和小雪出门;晚上,他跪在床尾,等她们把脚伸过来。他不再是人,而是一条忠诚的狗,胯下永远硬着,却再也不会被允许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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