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小雪牵着他爬到姑妈卧室，笑嘻嘻地说：“妈，今天表哥表现好，奖励你让他舔一整夜吧～”
柳姨脸红了，却没拒绝。她掀开被子，把脚伸到床沿，声音轻得像叹息：“……来吧，撸子。”
狗撸子低头，舌尖舔上姑妈的脚心，一寸一寸往上。
小雪趴在旁边托腮看，眼睛亮晶晶的：“表哥，你现在真的是我们家的狗了哦～”
狗撸子喉咙发紧，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舌尖继续在姑妈的脚背上滑动。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三人身上，像一张温馨又扭曲的家庭照。
年底的寒风吹过窗台，狗撸子的父母从国外回来，带回了大包小包的礼物。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狗撸子回了自己家，终于过上了几个月“正常”的生活：不用跪着舔鞋，不用被牵着爬行，不用在桌子底下吃饭。他重新坐上餐桌，和父母聊天，看电视，偶尔帮妈妈做家务，像个普通的年轻人。
父母问起他这半年在姑妈家的生活，狗撸子只含糊地说“挺好的，表妹和小姨照顾得很好”，父母也没多想。
可平静没持续多久。
这天傍晚，姑妈柳姨忽然登门，手里提着一盒精致的点心，脸上带着少见的紧张。她坐下后，先和狗撸子父母寒暄了几句，然后深吸一口气，直奔主题：
“哥哥、嫂子，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们……小雪和撸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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