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把他困在身T和沙发之间,膝盖跪上沙发垫,挤进他双膝之间,迫使他分开腿,这个姿势让她居高临下,帽檐的Y影移开,露出她那双眼睛,亮得灼人,像烧着火。

        “Pa0友履行职责,有错吗?”她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气音,像情人耳语,但字字带刺。

        她伸手,食指挑起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她。

        四目相对。

        距离太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清爽的薄荷味,混着他皮肤本身的热度,也能看见他眼里自己的倒影,帽檐下那张浓YAn的脸,还有眼睛里不加掩饰的和挑衅。

        杜柏司没动,任由她挑着下巴,眼神平静如一抹静潭。

        温什言看了他几秒,然后收回手,转向冰桶,她伸手进去,捞出一块冰,拇指大小,在指间转了转,冰块很凉,冻得她指尖发红,但她不在意。

        她转回头,看着杜柏司,然后把那块冰按在他锁骨上。

        “嘶——”

        杜柏司身T一僵,眉头皱起,冰块的低温刺进皮肤,激得他肌r0U收紧。他伸手,一把攥住她手腕,力道很大,捏得她骨头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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