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他气，声音压得很低，但里面的怒意清晰可辨。
温什言笑，俯身凑得更近，气息喷在他脸上，温热，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嗯，有病，等你治。”
冰块在他锁骨上慢慢融化，冰水顺着x膛往下流，滑进浴袍深处，她看着那水痕，视线跟着它一路向下，直到被布料挡住。
然后她抬眼，重新看进他眼睛。
“你三天前那些话是不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她问，膝盖在他腿间动了动，故意磨蹭他下面，隔着浴袍，她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y了，热度透过布料传过来。
杜柏司仰头，后脑抵着沙发背，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眯起眼睛，那种漫不经心的嘲弄又回来了。
“自作多情？”他反问。
温什言笑，低头，嘴唇凑近他眼睛，很近，近到几乎碰到睫毛，但没真的亲上去，只是悬停在那里，气息拂过他眼皮。
“杜柏司，我发现我稍微说点r0U麻的话，你就躲我。”
杜柏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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