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关上门,也没问她来g什么,他径直走到客厅一侧的柜子前,弯腰,从里面拎出一个小型医药箱,走回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里面东西很全。

        “坐下。”他开口,声音不高,带着刚洗过澡的微哑。

        温什言抿了抿唇,依言在沙发上坐下,玫粉sE斜肩长裙的设计,坐下时显现出惟妙的身姿,杜伯司没坐沙发,直接坐在了茶几上。

        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手腕,他没来脾气的轻按了一下。

        “嘶。”温什言疼得一缩。

        “这里?”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接着,是药被倒出的声音,浓烈的中药气味弥漫开来,他的手掌覆了上来,掌心滚烫,带着药,贴上了她疼痛的位置,然后,用力r0u按。

        “啊!你轻点!”温什言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手肘下意识想往后躲。

        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按住她,力道丝毫未减,甚至更重地碾压过那处的酸痛。

        “现在知道疼了?”他的声音从头顶后方传来,很近,带着明显的嘲讽,“刚那样去接球的时候,脑子丢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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