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什言被他按得又疼又气,略过他的讽刺,火气蹭地冒上来:“杜柏司!你轻一点会少活三天是不是?”

        按r0u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挣开他的手。

        杜柏司就坐在低矮的茶几上,这个角度,她几乎是俯视着他,他抬着眼看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黑沉沉的,没什么暖意,只有清晰的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温什言,”他叫她的名字,字正腔圆,“你怎么考上的港高?”

        又一句,温什言气Si了,她成绩单他又不是没看过!最讨厌他明知道的事还拿来嘲讽了。

        “不会打就上去逞能。”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怒气而微微涨红的脸,和那双燃着火光的漂亮眼睛,“喜欢用这种蠢方式x1引人注意?”

        “x1引到你了?”

        温什言盯着他,反问他。

        她讨厌他这副样子,讨厌他总能轻易看穿她的狼狈,更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说她,所有的情绪、疼痛、烦躁,下午看到他和安六薇被人起哄时那点莫名的滞闷,还有此刻被他言语刺伤的火气全部混杂在一起,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相反,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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