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庭我不了解,但温什言,我现在对你,还算清楚点儿,你瞒不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眼睛亮晶晶的,但不是好的情绪。

        杜柏司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抬手,用指背很轻地擦过她的眼角,那里是g的。

        没哭。

        “想看日出吗?”他问,话题转得突兀。

        温什言眨了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子沿着环岛路缓慢行驶。

        凌晨的长洲岛像个沉睡的巨人,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永不停息,温什言坐在副驾驶,起初还看着窗外,但渐渐地,倦意涌上来。

        脑海里一直是杜伯司那句话,一直存在着,打着她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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