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我无法确定,”贺觉珩解释了他前面关于林乐“很合适”的说法,“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不会对我有任何高于友谊之上的好感。或者说对于你来说,在处理好你母亲的病与家中欠债和你的学业之前,你不会考虑恋Ai的事。”

        而这恰好就是贺觉珩能利用的地方。

        他可以帮林乐的母亲找足够好的医生,给予她更好的学习资源,这会让林乐即便对他毫无感觉,也不会跟他划开界限。维持着一种彼此之间并无情愫,但在旁人眼中看来他们关系不清不楚的特殊氛围。

        可惜全是无用功。

        贺觉珩评价着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现在看来,我当初的决定太过轻率愚蠢,自以为事情会顺理成章地按我设想的发展,实际上充斥着意外。我低估了贺瑛的狡诈和卑鄙,你可能不太清楚,贺瑛很早就计划要怎么吞并收购仲家的产业,所以在你转学进入赫德之前,他就委托我母亲经常X地邀请小、仲江来我家做客。”

        林乐的目光转移到仲江脸上,印象中她一共见过贺瑛三次,一次是学校的校庆活动,贺瑛作为校董出席,另一次是贺觉珩的生日会,她被贺瑛警告不要痴心妄想,最后一次便是那次被贺觉珩诓骗到贺瑛书房被他发现偷听,险些被他灭口。

        这三次的回见给林乐留下了极糟糕的心理Y影,在她看来贺瑛是纯粹的冷血生物,拥有着远超常人的残酷手腕,她有些无法想象仲江是怎么去贺家做客的,林乐现在想起来贺家都觉得那里像一个满是血腥味道的刑室。

        “他和我说她的妻子非常喜欢我,想要让我常常过去,好叫他的妻子开心。”仲江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白葡萄酒,回忆这段往事对她来说并不算多轻松。

        低度数的白葡萄酒并不会过于辛辣,它恰到好处地抚慰平仲江的起伏的情绪,让她恢复平静。

        仲江讲述了一个细节,“在我到贺家后,贺瑛会拿出一大捧鲜花给我,告诉我他的妻子很喜欢花,所以拜托我帮他把花送给她,作为回报,他可以满足我的一个小愿望。”

        这是十五岁之后的仲江从未感受过的家庭温暖,贺瑛毫不吝惜心思时间在她面前扮演一个随和、慈Ai的父亲,使得她轻易被哄骗,对这对夫妻无b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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