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的流言刚传到我那里不久时,贺瑛就告诉我,我是他们夫妻唯一认可的晚辈,他们无b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他们的真正的家人。”仲江低声说着,“我不能说我所做的一切全是因为贺瑛的诱导,但那时候他对我灌输的思想就是如此,我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只需要我稍微付出一些努力。”

        至于需要付出怎样的努力,贺瑛没有明说。

        “我一开始以为,他想要的不过是我们两家合作时,仲家再让渡过去一些利益与好处,后来我才知道,他想让我变成一个……”

        仲江的话没说下去,她的手在轻微发抖。

        “一个和我母亲一样,缺乏善恶与是非观,只跟从他思想理念行为模式的完美工具。只不过这个工具是为我打造的。”

        贺觉珩替仲江说完了她没能讲出的话,他指了一下自己,“而在此之前,我是他为贺家打造、能够延续贺家、延续正鸿的另一个工具。”

        林乐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寒意,细细密密的冷意像蚂蚁一般啃食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毛骨悚然地想,即便贺瑛被贺觉珩送入了监狱,可这并不代表贺瑛失败了。

        毫不留情利用旁人X命达到目的的贺觉珩、缺乏同理心对人极度轻蔑残忍的仲江,都说明了贺瑛的成功。

        差别在于仲江受影响的程度低一些,她会为了维护自己cH0U身离开,而贺觉珩被贺家扭曲得程度太深,无力回天。

        林乐毫不怀疑如果重来一次,贺觉珩还是会做出相似的抉择。

        “我不否认贺瑛计划的成功,不过人追根究底不是工具,有独属于自己的个人意志,会生出‘事情不该这样’的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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