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贺兰祯便上前一步,俊美的脸蛋恢复了那抹令人捉m0不透的温文笑意,但眼神却直gg的注视着对方,犹如山中鬼魅一般,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挥动折扇,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风雅之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陛下既然快人快语,那孤也就不再迂回。”
他目光毫不避讳地流连在李徽幼苍白而美丽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欣赏和审视,“若要南越退兵,其实也不难,只需陛下应孤一个不情之请。”
他刻意停顿,起身缓缓靠近对方,贺兰祯慢条斯理的欣赏着李徽幼骤然绷紧的身T和眼中闪过的惊怒和忍耐,见对方捏紧了拳头,一把洒金折扇轻佻的抵住了对方尖尖的下巴,才慢条斯理地吐出那下流且恶意的条件:“请陛下移驾孤的营帐,相伴一夜,只需一夜,明日清晨,孤即刻下令南越大军后撤百里,并与北梁签订三年休战盟约,陛下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李徽幼只觉得一GU寒气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血Ye都仿佛冻结了,她面红耳赤,她笑得自己被羞辱了,然而她此刻身为下位者没有愤怒的权利,她看着贺兰祯那张看似儒雅温柔实则卑劣的面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恶心,真是恶心!
李徽幼还没说话,一旁的随从倒是愤怒:“我们北梁岂容尔等如此羞辱!”
“相伴一夜?你们看不起谁?”
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其意不言自明!这是要将她北梁国君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b阿苏勒的强吻更加恶毒百倍!
贺兰祯没有说话,只是使了个眼sE,一旁的侍卫便走上前啪啪的扇了李徽幼的随从两个耳光,这清脆的耳光像是打在李徽幼脸上,她浑身燥热僵y伴随而来的还有无尽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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