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浑身都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和愤怒。
李徽幼呵斥道:“两国相交,对来使以礼相待是规矩,你们南越就这样无礼吗,亏你们自称礼仪之邦,实则蛮夷。”
贺兰祯笑了笑,对方如此弱小可怜,就连发火也是这样可Ai。
李徽幼恼怒,她自从登位以来,一直被教育喜怒不形于sE,今日如此尖锐已然不易,然而对方显然没有将她当一回事。
她目光如三月潺潺流动的溪流波光粼粼的,闪烁着坚y的光华,李徽幼SiSi盯着贺兰祯,声音因强压着情绪而显得异常沙哑低沉。,像是光洁的贝壳摩擦着粗糙的砂砾:“国主可知此言,是在羞辱朕,更是在羞辱北梁万千子民?更何况朕是男子,若要美人,朕可以在北梁境内寻一百位美nV献给国主。”
贺兰祯微微一笑,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反应,语气依旧从容不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陛下言重了,什么样的天仙在陛下面前都不值一提,更何况这不过是两国邦交的一种深入交流,是陛下一夜清誉重要,还是北梁江山社稷、百万生灵免于涂炭更重要,这个选择,孤想陛下b谁都清楚,孤的南越g0ng里的太掖池还缺几位从云端跌落凡尘的贵里的皇子也少几个博学多才的异国太监。”
四目相对,贺兰祯的嘴角g起一抹冷冰冰的弧度,他慢悠悠的如同猫捉老鼠般戏弄他美丽的猎物。
“陛下这身量,”贺兰祯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轻佻的探究,缓步走近,目光在她单薄却紧绷的肩线,以及里衣下隐约起伏的,被束x极力压制的轮廓上流连,“倒b孤想象中更为清减,北梁的男儿,都如陛下这般,骨架纤细,肌理柔韧吗?”
洒金折扇从她细腻苍白的脸蛋的顺着她的肌肤纹理慢慢滑落,划过她的鼻子,嘴唇下巴,一直到她竭力隐藏的x部,她已经尽力隐瞒了,可这一对大N还是暴露了她的秘密,他的话语像裹着蜜糖的毒针,每一个字都JiNg准地刺向她竭力隐藏的秘密。
李徽幼的身T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一GU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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